守了三个多月的那尊白釉梅瓶还是被老板卖掉了。他走出古玩店,把一叠皱巴巴的毛票塞回裤带,掏出单车钥匙要开锁的时候,他定了一会,默默叹了口气。
语言不通,我究竟也没听懂老板为何还是把交了定金的古玩卖与了别人,劳疾缠身的他又为什么钟情这种倾家也买不起的玩物。
我只能试着从他断续的描述中去拼凑那尊未曾幸会的瓷器,胎白如脂,暗花栩栩透出的风骨,凡人皆向往,可遇不可得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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