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上找出焦暗处,扯团棉花沾上麻药一一覆上,待三五分钟揭开,点酒精,一枚针头带弯的锥针扎下去,捏、转、滚、揉、拨、挑,一气呵成,不消一口烟的功夫,一根似线头毛絮的样物破皮而出。扯出来,半寸长短,也不见血,留个芝麻大的针口,密密麻麻,单看着都觉得疼。
“你瞧这羊毛痧,已经发白了,这是邪气入心,气血不能通,再不治,会死人!”他边说边挑,兴头正起,不料身下一声吼:
“五哥你那管麻药过期了吧,没这包烟我都扛不住,叼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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